
隔天也就是5月7日,也是最重要的目的—ガゼット。2006年是他們進軍Major最重要的一年,PSC能夠在武道館辦ONEMAN LIVE的樂團,只有ガゼット吧。這場LIVE也影響了我,未來10年,我也因而得到重生,因為我知道我與奈落的命運,在這一天已經決定,這算是魔鬼交換來的嗎?流鬼、麗、葵、れいた、戒,活躍在武道館的舞台上,一字一句都是真真切切。全場滿座的fans,ガゼット招牌式的歌謠曲調混合著Nu-metal以及Hardcore般的力度,那時的他們是處在巔峰。2006ガゼット在武道館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里程碑,要再超越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。看完以後,我心中也希望總有一天,能夠站在這樣的舞台上,不管是在台灣,或在日本。所以最開始,奈落就不只是以台灣作目標。
5月8日的Plastic Tree在SHIBUYA-AX,當時同樣是讓我看到非常驚訝的Visual團。之前就有聽說他們的歌很英搖,親自聽到之後才更感受到龍太朗的特別嗓音、中山明可柔可剛的吉他跟white noise音色,以及與其他Visual團截然不同的氣質,也讓我決定要成為海月。看完LIVE之後,還帶著樂器到池袋某Studio練團,真的很不可思議呀(笑)。
回台灣後,漸漸的,我開始習慣讓視覺系成為一種生活的方式,「就是要這樣活著」。音樂對我來說從來都是不願放棄的事情,雖然很貪心,我自己也攬下做了很多事情,因為我知道不見得有人可以做的比我好。奈落也快要五年了,這五年不管是日本視覺系或是海內外的變化,都不是當初想像得到的,雖然這些年我也失去了許多,但我相信我做的決定,我選擇用這種方式,我不會後悔。奈落今年也完成了許多事情,但這也只是剛開始,我還記得當年踏出武道館的那一刻,ガゼット帶給我的衝擊與感動,影響未來10年的我,我會繼續走下去。